,身居高位,又和太子有这样一层亲戚关系,饶是李景焕再任性也不能不拿他当回事。
龚黄晨一进门,李景焕就暗自打量着他,他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身板依旧挺得笔直,目光炯炯,显得神采奕奕,头高昂着,显得自信而傲倨。
叔公平日里朝政繁忙,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毓庆宫啊?李景焕客气地问。
多年的律师生涯,已经让他养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习惯。如今面对这样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臣,他自然不敢摆什么太子架子,因此言语间都颇为尊敬。
太子客气了,听闻太子前些日子被小人暗害落了水,还没养好,如今又病了,老臣担心,特来看望。龚黄晨拱了拱手,带着慈爱的笑意。
叔公请坐,李景焕赶忙请他坐下,又遣人去准备了茶水,一点小病,还劳烦叔公亲自跑一趟。
哎,龚黄晨摆了摆手,太子殿下是一国储君,一点儿都马虎不得的。
那孤就多谢叔公了。
殿下客气了。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龚黄晨小心翼翼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老臣听说,太子殿下最近和四皇子走的很近?
李景焕心中斟酌了一番,谨慎地回答道:近日确实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