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向来要求学生们磨墨添纸都得是亲力亲为,湛崇早已听说过鄂阳旭的这种习惯,所以一听要习字便开始自发地磨墨添纸。
李景焕虽然不了解,但看着鄂阳旭和湛崇似乎都很忙、不像是有空帮他磨墨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
李景焕虽然没有磨过墨,但不妨碍他照猫画虎,于是,他歪着头看着湛崇,开始有样学样地学着磨墨。可是不知道是从来没磨过墨,还是什么原因,他的墨锭掉了好几次,最终只能像捣药一样勉强磨着墨。
鄂阳旭的眉头皱了又皱,这种磨墨的手法让他手中的戒尺蠢蠢欲动
最终,还是湛崇看不下去了,将自己磨好的砚台递给了李景焕,自己又重新磨了一方。
李景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铺开大纸、举起毛笔,开始饶有兴致地准备习字。
可惜,黑色的大字刚映入眼帘的刹那,李景焕就僵住了身体:这一个个的繁体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他虽然勉强能认识几个字,但是他也不会用毛笔写啊。
更重要的是,他看不懂文言文啊!
他好好的一个高知,来到这儿硬是给变成文盲了,这找谁说理去?
李景焕握着毛笔,眉头紧蹙,神色凝重,呆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