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吃点了点头:勘破堪不破,不过都是业障,他们原来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样子都只是他们而已。
他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的残破的眼前人又都变成了穿得干净整洁军装的光头军,他们的军装不是一样的,但是他们的光头却一模一样,脸上露出的笑容也是一模一样。他们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像是好久不见对方,又像是有无数的话想要跟对方说一样,可是他们就这样站着,把四个人团团围住,一点缝隙也不留。
这个时候齐易章已经不想着什么唯物主义科学了。她是这里唯一的女人,按照所有人的认知来说就是胆子本应该小,她有理由尖叫也有理由哭喊,可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尖叫还是该哭喊,毕竟自己这么多年的信念被打破,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只是深呼吸然后闭起眼睛,假装一切都不存在尖叫这个选项根本就不在她的字典里!
可惜,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看到的还是这满眼的灵异影像。
张潇劲把桃木剑背在身后,也带着担忧地看了一眼齐易章。这个女人好像是有点儿不大正常了呢?
不正常的何止是齐易章。
戒吃往前走了走,虽然还挡在施正清身前,但他整个人近乎融入到了那一拍军装光头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