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快一米九,叶纪棠才一米七多,比他足足矮了一个个头。
此时被他揽在怀里,显得格外的娇小,他被青年护得严严实实的,除了鞋子上的水外,没有其他地方沾上水。
因为下雨,起了的风微微带了凉意。
可叶纪棠背靠大火炉,却温暖得很。
孟向北嗯哼了一声:我心情当然好。
你就不担心他们?
要不是现在手拿着雨伞,腾不开,孟向北都想弹一下他的额头了:他们与我非亲非故,甚至还有人是白眼狼,我干嘛要担心他们。倒是你,该不会是你担心他们吧。
哪有。说实话,在孟向北怼他们的时候,叶纪棠很是高兴。
孟向北挑眉:真的?算了,不管真的还是假的,我觉得你还不如担心担心今天晚上。
叶纪棠想到什么,脸顿时红了。
他伸手,在孟向北精瘦的腰上掐了一下,孟向北顿时哀嚎。
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叶纪棠冷笑:我是在杀流氓。
考完试的时候,某流氓就拉着他直往酒店去,还提到了出游当天,在民宿的晚上要怎么过。
反正,那天叶纪棠被迫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