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被乌云遮住,灯灭后,屋内漆黑。
林泽卿刚躺下,被子里一只手放在他腹部,钻进他亵衣里,一下子触碰到他肌肤,一点点往上。
他呼吸猛的一窒,连忙按住那手,你要干吗?
干你啊。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黑暗中,林泽卿的瞳孔微微放大。
听了孟向北两年的流氓话,他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泽卿的脸渐渐滚烫,将孟向北的手拿出来,别闹,你明天还要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
没闹。孟向北一个翻身,高大颀长的身躯覆盖着林泽卿。
两人胸膛贴胸膛,气息滚烫。
孟向北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林泽卿呼吸都急促了。
孟向北的头埋在他温热的脖颈处,如同大型犬般,一拱一拱的,撒娇道:卿哥儿,好夫郎,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耽误去省城的时间。再说了,这是快乐的事,能给我动力啊,指不定我能考个解元回来。
林泽卿被孟向北禁锢着,动弹不得,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做这事就能得个解元,那那些秀才岂不是人人都要流连小倌馆。
呦,卿哥儿,不得了哦,你居然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