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卿迫不及待把毛毛接过去,大概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不敢说。
从村里到县城花了半个时辰,索性大夫确实有能力,给毛毛的腿清洗了伤口,洒了药,弄了夹板,又开了药。
好好养着,不能让他的腿再伤到,不要下地,不要让伤口碰到水,坚持喝药,大概三四个月能好。大夫开了药方,给学徒去抓药,又对孟向北和林泽卿吩咐道。
好的,大夫,我们记住了,一定会注意的。林泽卿听得认真,连忙应道。
县城里的大夫确实贵,但更贵的是药方里用的药材,借来的银子几乎是用个精光,拿的药包只够吃三天,三天后得继续抓药,又要花钱。
林泽卿柔美的小脸上满是愁容,眼眶泛红,隐忍着没有落泪。
出了药堂,几人又上了牛车,仍然是林泽卿抱着毛毛,折腾了一通,毛毛精疲力尽,在林泽卿怀里睡了过去。
林泽卿抱着他,拿出一条帕子,细细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汗水已经将毛毛额前的发都打湿了,身上似乎也出了汗。
你能抱下毛毛吗?我脱下外衣,他身体里都是汗,吹了风是要着凉的。林泽卿秋水般湿润的眸子看孟向北,小心翼翼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