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元熹还在做月子,孟向北不能看着他待在这里,况且还下着雨。
幸好,张云泽等人发现元熹不见后,很快就找了过来。
元熹似乎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癫狂,最后深深看了墓碑上的青年一眼,跟着他们离开。
他这样,张云泽等人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担忧。
明明之前情绪还那么激动,整个人如同魔怔般,如今却平静,清醒得可怕。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更加坚定要好好守着元熹。
翌日,孟母来到元熹的病房里。
张云泽三人警惕地看着她。
孟母一身黑色长裙,整个人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精神气和端庄优雅,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般。
她神色平静,语气淡漠:我不会对他怎样,我来,是想和他谈谈孩子的事情。
半靠着床的元熹,抓着被单的手倏地一紧,唇瓣紧抿。
伯母,请说。元熹开口,大概因为太久没说话,原因清越的声音早已经沙哑。
孟母视线落在元熹的白发下,心头发紧,面上依旧面无表情。
当初我便说过,我不承认你,也不承认你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