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之前不小心被刀给切到的。
掌心处更是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特别明显。
这是怎么弄的?
乔清隽皱着好看的脸,还在冥思苦想怎么谢自家相公,就听孟向北在问,温凉的指尖抚摸着他掌心处的疤痕。
劈柴,划到的,没事的,不疼了。乔清隽轻描淡写地回答,仿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在意,虽然那时候很疼很疼,还留了很多很多的血。
孟向北一把将乔清隽拥入怀,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阿清,以后我不会让你和安哥儿受苦了。
阿清不苦。乔清隽懵懵懂懂地回答,他觉得相公似乎很难过。
人一难过,就会哭,像他和安哥儿也是,难受了就会哭,可乔清隽不想要孟向北哭。
他轻轻拍些孟向北的背,安抚他。
他笨拙的安抚,让孟向北内心的愧疚又浓烈了些。
乔清隽父子俩,应该是被捧在心尖上好好呵护着的,不应该受这样的苦。
以后,他也不会让他们受苦。
最终,孟向北还是没能要到谢礼。
接下来的几天,孟向北白天都陪在乔清隽和安哥儿身边,怕引起侯府人的注意,晚上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