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向北揉了揉他柔软的发。
孟大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林知白的声音闷闷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低落。
孟向北视线落在那本子上,明白他的意思。
小白,你已经尽力了。
衣衫处感受到一片濡湿,林知白吸了吸鼻子,喉头哽咽:我一直以为十几年过去了,我能放下,可最近我频频梦到了爸爸妈妈,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放下,而是把他们藏在了心底。
孟大哥,在你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最爱我的就是爸爸妈妈,可是他们却不明不白的死了,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调查出真相。
孟大哥,你知道吗?三天前,是他们的祭日,可是我不敢去祭拜他们,我怕他们会怨我,怨我身为他们的儿子,却如此不争气,连他们到底是意外而死,还是被谋害都不知道,孟大哥,我很难受,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怀里人,原本小声的啜泣,哭声加大,如今是放声大哭。
只是在哭的时候,仍不忘抱紧孟向北,生怕他会离开般。
缺爱的人,总是格外没有安全感和敏感。
孟向北没有阻止他哭泣,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