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伊手里的碗筷掉在脚边,木质的碗筷虽然摔不坏,但掉在地上的闷响还是吓了他一跳。
门里还有三个醒着的大活人,就隔着一道漏风破旧的木板门,他的余光甚至能看到屋里透出的暖光。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厉枔,但今天的厉枔似乎跟平时都不大一样。
厉枔从来都是温柔的,不止对他,就算身边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剧组小场工,也会给予最基本的尊重。
他第一次被厉枔以这样甚至有些粗暴的方式对待
紧闭的唇齿被蛮横的舌尖叩开,丝毫也不讲道理,攻城略地。
在身后破旧木门透出来的那点似有似无的暖光里,这种诡异的禁忌感和无理的掠夺交织,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既紧张又刺激,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态让人沉迷。
在一阵几乎让人缺氧的侵略中,颜伊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小腿一软顺着门板差点滑下去。
厉枔将人揽住时,手肘碰到了颜伊身后的门板,咚地一声闷响。
于是这场发生在门外的暴雨终于停歇。
看着颜伊发红的眼尾,厉枔终于满意地将人松开,倒是颜伊扑了上来,紧张地抱住他的小臂。
磕到了?疼不疼?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