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标准里看来格外清瘦些,个字也顶多算个中等,但在涔涔这样瘦小的女孩子面前,倒也可以说是高大的了。
涔涔惊恐地抱着自己的脑袋不敢抬头,只能在指缝里看着身后的人影渐渐盖过自己的头顶,像是一团乌云,连天边刺眼的阳光都暗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该跑的
拔腿就跑,去人多的大马路上,大声地呼救。
但她两腿发软,眼前似乎只能看到幼年时老闭路电视黑白的雪花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完成任何动作,甚至发不出一个正常的音节,只能徒劳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瘫软在地,喉间溢出骇人又无序的尖叫声。
人在极度的恐惧中,仿佛连时间都会凝固,
她觉得好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久,接下来一切可能发生在法制频道里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却一件都没有到来。
没有人用麻袋捂住她的头,没有人用喷了麻醉药水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没有人用棒子或是铁锹狠狠敲向她的后脑勺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逼自己壮着胆子抬头,往身后刚才黑影笼罩的方向看去。
刚才盖过她头顶的阴影仿佛一座大山,但真等她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