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没什么变化,不惊也不喜,仿佛眼前只是公平交易的陌生人。
祁振国看着祁泽这样淡漠的模样,已经凑不出力气生气了,他精疲力尽地坐在椅子上,只想让他们快点解决。
刚刚小杉又变了看似最为脆弱的继母倒是一直撑着,抹了抹泪,还能向祁泽他们说明情况,你们看,她,她的手脚,还有牙,她已经已经
她说不下去了,也不敢再去看女儿此刻的模样。
刚刚祁若杉又变了一次,比之前的都要更加痛苦,他们绑的绳子都被她挣断了几根,祁振国去重新绑她,被她抓伤了手臂,这里没有别人,祁振国叫小儿子帮忙,结果这小子直接吓得尿了裤子,腿跟面条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还好绳子很粗,而最后祁若杉可能是没力气了,挣扎了一会儿就又倒下了。
他们一家人才缓了口气,准备上楼去把祁泽喊下来,问他们现在怎么办,他们就刚好下楼来了。
贺远钧看了看表,并不着急:还有十分钟。
祁泽选了一个离祁若杉最远的距离坐了下来,对疲惫不堪的祁振国说:趁着这十分钟,说说我妈妈吧。
祁振国愣了好半晌,才反应慢半拍一样,偏过头看祁泽,然后闭着眼睛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