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烦摆了摆袖,“我、我想吃鱼!你多捉一些!反正……不许跟在我后面!”
萧一鸣搞不清因何得罪了她。
担心运河船只繁多、靠岸时拥挤不堪、耽误她治疗,执意改行陆路,惹她不高兴了?
所幸,她气色比在船上时好得多。
天色渐暗,当萧一鸣等人搭起柴火、将剖好的几尾鱼儿架在火上烧烤时,傅千凝领着女护卫悠哉悠哉踱步归来,手上拿了几束草叶,以溪水洗净后,递给他一把半绿半紫的叶片。
“老萧,紫苏叶可去腥。”
萧一鸣应了。
傅千凝从溪中摸了几块圆石,将其余叶子捣成泥,加入随身携带的一瓶粉末,忽而伸手去撩起他右边的裤腿。
萧一鸣傻眼:“干、干嘛?”
“清毒的,”她纤指在他小腿糊了两团草泥,“这比我那药更管用,先给你敷上。”
抹完,还顺手在他腿上蹭掉多余药汁。
触感清凉,他浑身上下却似被点着。
傅千凝浑然未觉此举的亲昵,瞥见护卫们扬起不可抑制的笑,才讪讪收手。
她向来率性而为,近半年从习医转向用毒,以身试毒,体内有所积攒,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