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亭中人迤迤然站起,轻笑:“回自?己的宅子,犯得着这?般鬼鬼祟祟?”
萧一鸣隐隐带点失望:“怎么是你?”
“听哥哥这?口气,不光不欢迎小弟,还期待是旁人?”
来?者二十上下,浓眉大眼,正是四弟萧一哲。
“少胡说!来?我这?儿做什么?”萧一鸣颊边微烫,所?幸昏暗中无人能?窥见。
“当然是……趁你生辰,跑腿、传话,顺带叙叙旧啊!”萧一哲取了火摺子,点燃烛火。
果不其然,石桌上放置了两个竹制的食盒,及一坛子酒。
“喏,娘给你做的,”他边揭开食盒盖子,边埋怨道,“咱们家四代密卫,独独你一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公务繁忙,还是躲爹娘的催婚?”
萧一鸣时年二十八,家中排行老大,弟弟妹妹个个已婚育数载,唯独他一人迟迟没敲定,每逢佳节,必被催促。
因而?由内廷调职至密卫这?十四个月以来?,他投身于公务,几乎无歇息之日?,一为建功,二为“避难”。
此番被弟弟逮住,他闷声?不响,自?顾大剌剌坐下开动。
“月底祖母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