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兼之产后虚弱,更因我染了风寒,这些年身子骨始终不见好,又为府上事务和三弟操劳。
“我纵明白来龙去脉,可?舅舅反复告诫我,别与他们母子过分亲近。我只得仍遵照谢家人之意,表面客客气气,背地里处处提防。八年了……大抵让她寒心了吧?
“如今,她已离逝两载有余,我欠的一句道谢,永远没法出口,连替她看护三弟长大的机会也被剥夺了。偌大王府空荡荡的,上无?主母,下无?幼弟,父王和我空享这一府锦绣,心中难免遗憾。”
“大公子……”巧媛本头昏脑胀,再听他絮絮叨叨讲了一通,更是?云里雾里,词不达意地劝解,“您别难过,王爷有姨娘陪着,您有小的陪着。”
宋思勉没全醉,伸出指头戳她脑门:“你这小丫头!乱想什么呢!”
“……?”
巧媛疑心自?己随时?随地睡着,赶紧趁未有失态之举前哀求他回房。
摇摇晃晃,醉态可?掬。
宋思勉萦绕多时?的愁苦散了大半,加上耐不住寒冷,爽快离开。
巧媛目送他步向?卧房方向?,才跌跌撞撞返回后院居所,没来得及褪下冬衣,径直掀开被子,钻入被窝。
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