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妹妹调包时,生怕她把贴身小衣换了,容易惹她不适、哭闹,因而留下……”
林夫人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林绍和林昀熹、傅千凝轮番安慰了一阵,示意秦老岛主继续。
“我们一家推测,那八个字包含孩子的名字,试了几种组合,觉察她对‘昀熹’这两个音有反应,便唤名昀熹,没料误打误撞,蒙对了!
“为给她找家人,我们在抚州城内外辗转了两个月,后终于寻到那小偷。小偷却说,锦匣确是顺来的,只因他无意间撞见一更夫,见其怀抱的盒子异常精美,猜想为贵重之物,遂紧随在后。
“快到城门时,更夫迎面撞见一喝得摇摇晃晃的乡绅之流,随手放下锦匣,上前搀扶。那小偷乘其不备,夺了锦匣跑得飞快……溜出城后,被我们盯上,摔了才知里头藏了个小娃娃。
“我们顺着他提供的线索,找过乡绅,可那人喝醉了,唯一印象是有人送他归家,得了赏银欢天喜地而归,连人家是何年纪容貌也不晓得。
“瘟疫期间人心惶惶,人员流散,我们苦寻无果,对这孩子感情日生,决定带她回长陵岛,养在膝下,当作亲生孙女照顾。
“一晃数年,双亲回大宣仙霞岭颐养天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