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边快速绕阁一周查看状况,边安排仆役前去湖心整顿。
那处远箭射不到,外人难以突袭,内里还藏有地下通道,兴许是暂移圣驾的好去处;等萧一鸣拿下潜逃匪徒,他再倾一园之力护送长辈们回城,确保大伙儿不伤一分一毫。
他寻思怎生哄姑母和舅公、叔父移驾,冷不防院中欢笑议论骤然停歇。
···
即便宋思锐半字不提,林昀熹依然能从他的离席嗅出危险意味。
她时刻留心钜细,察觉无侍婢端来新菜肴,导致席上略显冷场,干脆起身。
惠王嘴里嘀咕道:“小思锐这么不省心!喝得好好的,人不见了,酒也没了!”
林昀熹歉然一笑:“舅公祖教训得是!昀熹这就给您添酒。”
“……这名字好生耳熟?”惠王豪饮后满脸红光,抬手挠了挠头。
林昀熹依稀记起,她在积翠湖画舫初见申屠阳那回,曾遇惠王湖上泛舟。
后听宋思锐解释,品柳园的图纸和督造出自惠王父亲之手,故而这回他老人家亦兴致勃勃重游旧地。他虽不姓宋,也从不问朝政,却是不容怠慢的尊者。
当下,林昀熹谨记丈夫叮嘱,命人取酒,准备亲手给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