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不知该喜该悲。
回望亭中替他们解围的赵王世子,她猛地记起宋思锐曾言,那位是女帝心目中的储君人选,不禁多看了两眼。
宋思锐抬手掂起她下颌:“堂兄比我……更能吸引你关注?”
“乱吃什么飞醋呀?”林昀熹戏谑道,“不过想看看,外界传闻把你‘打败’了的人……是何模样。”
不料宋思锐认真了:“我从未想过要争,谈何‘打败’?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不贵其独治,贵其能与众共治,在这一点上,堂兄比我适合。”
“跟我拽文?是是是,你不光贤,还闲!”林昀熹并未忘记他这一年来到处奔走的辛劳,复问,“那……你当真撒手不管?”
“这个问题,咱们夜里关起门来再说,不行么?”他着实不愿在贵客到访的时刻谈论未来去向。
“呿!‘夜里关起门’,你哪有工夫和我聊正经事?”
“倒也是,我只有功夫……和你做不正经的事。”
宋思锐附在她耳边,笑语哼哼,终究解答了她的疑问。
“昀熹,我有我的责任。但若你打算长居长陵岛,我大可自请到沿海任职;如你计划在京欢膝下,我亦愿在京辅佐姑母,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