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口。
宋思锐苦笑:“你既已原谅我,嫁给我权当履行婚约,也不成?”
“当、当然不成!”她气呼呼甩开他的爪子,“明明应该是……我给你机会当面道歉,求我把你娶到岛上!你把我娶进王府?我成什么了?不干!”
宋思锐搂上她的柳腰,软言哄道:“大岛主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别的可慢慢来,唯独……不许悔婚。”
林昀熹重归他怀抱,仿似久违,又似从未离开过。
幽幽靠向他肩头,她鼻腔内轻轻哼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以示不满。
一对璧人旁若无人相依偎,难为傅千凝和萧一鸣窘然万分,恨不得立马从窗口跳下去,以躲避这泛滥成灾的酸涩与蜜甜。
···
是夜,安抚无故被打晕的侍女和护卫,林昀熹虽忸怩,还是乖乖扮演三少夫人的角色,和宋思锐同宿染柳居。
他们在长陵岛上不乏共度长夜之时,而今名正言顺,更没必要避嫌。
夜来对坐,她并未如他预想中拉着他东问西问,而是托着腮,目不转睛盯住他不放,瞅得他浑身不自在。
“昀熹,你这是太久没见我,牵肠挂肚所致?”
“非也,”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