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宋思锐睫毛一颤,眼底徜徉失落, 却有庆幸波澜微漾。
林昀熹见他拽扯捆绑二人的布条, 奇道:“你这是何意?怕我蛊毒解后……发脾气打人?”
“这叫防患于未然,”宋思锐尬笑为她舒缓被勒的印子,引她手心去触碰他半敞衣袍内的线条, “我方才见你偷窥我,还流口水了……”
“没有!”她刚忙收手。
“都成夫妻了,你用得着客气?”他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手掌和嘴唇也开始对她“不客气”了。
指尖的力度与温热,令天地季节颠倒,宛若温暖春风拂过平原,融化雪峰,散去沟谷的寒冰。
林昀熹不得不仰首迁就他的鼻唇,眸子横起秋波,忸怩赧然因他的掠夺而退却。
惊觉柔舌如长蛇辗转,她似被群蚁吞噬,十指颤颤穿过他的墨发,鼻间不知觉溢出低哼。
染了情致的软嗓,无疑成为颓靡又绚丽的惑引,诱发他连串吞噬。
她羞涩闭目,贝齿磕唇:“章、章鱼……今日,该归宁了?”
宋思锐亦觉折腾下去定一发不可收拾,耽误时辰乃小事,万一她因此而不适,自是得不偿失。
心不甘情不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