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肮脏玩意儿!他又该如何向我宋氏天家交待?”
宋思锐余怒未消,挣开她大步前行。
未料她脚下一踉跄,摇摇欲坠。
“你无碍吧?”宋思锐急急转身捞住她,抚向她腕上脉博。
林昀熹午后喝下带药的茶水,药力至今并未完全消退。不论在室内挣脱束缚,抑或于百人间奋力杀出一条路,皆凭着一口气支撑。
如今亲友同在,已无忧患,她再也无须强撑苦忍,干脆把头靠在宋思锐怀内。
“我好困。”
她弱弱说了一句,温软身躯轻依偎,即刻教铁石之心化为柔绵。
宋思锐瞥向躺卧在地的申屠阳,眉宇间漫过浅淡嫌弃:“让他有多远滚多远!趁小爷尚顾念两国邦交!可他若刚再踏入我大宣一步,我定剁了他的狗腿!”
他吩咐萧一鸣继续处理后续,自顾拉林昀熹到大树后歇息,将繁琐之事抛诸脑后。
用黑貂裘把妻子裹牢于身前,他下意识收拢两臂,低头凝视她瓷白肌肤,如小扇子似的睫毛,以及那隐约染笑的唇角。
想起适才害他抓狂的戏言,宋思锐忿忿不平以唇覆住她的小嘴。
林昀熹几近入眠,冷不防唇上温灼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