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反正你听娘的就是!娘给你放明儿要穿的衣服之上,别忘了。”
林夫人和她终究非相依十七年的母女,尽管此前曾明示暗示过床笫方面的话题,事到临头,反倒不便启齿。
所幸女儿和三公子私下已相熟多年,情深爱笃,某些事相互琢磨探索,想必水到渠成,犯不着她操心。
当下,林夫人将裤子叠好,挪步行至更衣画屏后。
林昀熹则把玩一长约三寸的葫芦型瓷盒,正欲打开,忽闻窗外响起少女轻笑。
“姐……”
“阿凝,这时候过来?”林昀熹略感惊奇,忙开门让她进屋。
“呀!嫌弃我?”傅千凝东张西望,“我扰了你俩的好事?我哥他……该不会又在洗澡吧?”
林昀熹几乎要炸——这话被母亲听了去,她脸往哪儿搁?
连拽傅千凝两下,示意她闭嘴,不料这丫头口没遮拦:“行啦!最后一次打断你们抱抱亲亲,我只是想……你嫁给他后,我就得该口唤你‘嫂子’……感觉、感觉少了个姐姐!”
她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展臂抱住林昀熹,“呜呜哼哼”的,欲哭未哭。
林昀熹既觉好笑,又有点感动,伸手轻抚她的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