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敢说出来?”
“哥哥居然有自知之明,自认干了污七八糟的事?”傅千凝毫不客气。
眼看萧一鸣憋笑,宋思锐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难怪傅四丫头说他楞小子, 昨儿互掐小半日,竟没认出来?
他想起二人交手的缘由,不禁心生悔意。
此昀熹乃彼昀熹,却不完全是。
被傅四丫头亲一口脸蛋便吓傻了,缓了一宿才好;再被他连吻数回吓哭,不晓得要懊恼多久……
可他的确忍不住,既想温存片刻,也想欺负一下。
毕竟遭她压迫奴役好些年,哪怕并无怨愤,却早有暗戳戳的戏弄念头。
当时因闻仆役来寻,她蹦起来撒腿就跑;而则不得不主理宴会,干脆容她独自冷静。
现今宴席散去,宋思锐决定借散步为由,到听荷苑附近小转两圈。倘若她还未歇息,他理应安抚一番,诚恳致歉。
穿过花木繁盛的园景,四周月色迷濛,蝉鸣躁动。偏生除了亲随阿源,傅千凝和萧一鸣也不紧不慢尾随在后。
“你俩各忙各活去!”宋思锐不耐烦。
傅千凝“哈”地干笑:“虽说王府是你家,可没规定此路由你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