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丽色璀璨,远胜于四周花木的灼烁。
宋思锐望之怦然,不依不饶进逼:“可你……打算随他同去我兄长那儿?”
“我为何不能和他去世子院!我们仨是发小!是青梅竹马!”
“呵!他俩算是你哪门子的竹马!”
“怎么就不算了!我与他们自幼相伴,同学音律,结伴出游……难道只有你和那姑娘才能算么?霍七公子情深意重,为我奔走劳碌,我陪他逛逛园子又如何?况且,我好久未见世子……”
宋思锐气得发笑:“我早说过,不许你去兄长那儿,只能跟我一处!”
她一退再退,渐趋语无伦次:“三公子既有双姝同行,为何还招惹我?大伙儿都说,你我只在幼时见过……你还敢说是我最亲的人,明明疏远得很!”
宋思锐隐约从这番辩解和推托中寻获前所未闻的浅淡醋意,笑颜更加舒展。
“是吗?”
“当、当然了!”
她垂头姿仪如随时想蹦走的兔子,哪里还有当初张狂霸道的气势?
“听你的意思,是嫌我不够‘亲近’?从这一刻起,咱俩再好好亲一亲,看是不是……‘最亲的’。”
话尾夹杂温热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