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个头!给我尽全力打!是赢是输,都得心服口服!”
二人狠招连连,劲风带动檐下近百串海贝风铃,叮叮咚咚甚是悦耳。
落花受刀剑之气飘飞旋舞,包围一高一矮的激斗身影。
长年累月的试练与磨合,林昀熹自问常占上风,但今日不知何故,傅小哥哥似顿悟了什么,每回都料她先机。
而今他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既带锐意,亦不乏沉稳。
她一急,反倒变得被动。
久战不下,她长刀以虚招晃眼,谋夺机会,未料傅小哥哥长剑轻巧一带,直接划向她的肩。
她又惊又怒,正要回刀抵挡,他反手一抖,以剑身拍中她曲池穴。
手臂一酸,遭他挑掉了刀。
林昀熹赤手空拳,猱身而上;傅小哥哥抛下长剑,掌风肆虐。
两人近身而搏,难分难解,浑汗如雨,口舌干燥。
拆解了两百余招,林昀熹力弱,被他锢住左右手;抬脚去踢他,又被绞得死死的。
“好吧!是我输了!”她历来未遇敌手,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方才算连输两场,说!要我干嘛?”
“昀熹,非得每次都分输赢,输者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