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圣旨,将我捆绑在你房中?
“昀熹曾向二位坦言,一介弱质女流,无权无势,无依无靠,身不由己。可我始终坚信,世子和三公子皆是凤子龙孙,乃谦谦君子,如若真爱重我,理应予以三分尊重……因为我失去记忆,也失去了选择权?必须由你们糟践?”
宋思锐如冰泉灌顶——一路走来,他所维持的小小亲昵,对于有情人来说情趣;对于毫无记忆的她,则只是恐惧和羞辱。
无十载情谊支撑,他的所为和决定,与流氓并无二致。
“昀熹,很抱歉,”他满脸失望,浓重至绝望,“在你心里,我真的一点好处都不剩?哪怕一丁点儿……”
林昀熹虽生气动怒,却非常清楚一件事。
她之所以敢在他面前发脾气、畅所欲言,全因他这四个月的诸多宠溺、百般爱护。
至少,她对世子和霍七公子客客气气,唯独与他相处时……无所顾忌。
救场治疗的小感恩和被搂来抱去的小抵触以外,是否还包含着她尝而未觉的甜意?
因他与梦中人容貌日渐重合,她因害羞而屡屡躲避时,是否有过近乎于思念的关注?
长久以来,她一再退缩、拒绝,绝不是因为讨厌,而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