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白无故……你快走啊!”
“昀熹,我问你个事儿,我兄长昨日让你喝过酒,然后你比往常更容易犯困,睡得很沉,对吗?”
见他纹丝未移,语气严肃,林昀熹认真回想,确有其事。
她一贯耳力奇佳,但凡外头人员走动,她便容易惊醒。
可睡到日上三竿,她连宋思锐何时躺在身侧也毫无警觉。
“三公子此话何意?”
“说来是我的错,我误判了兄长的心态……离府多日,也没留下足够人手照顾你、护着你。”
林昀熹免不了记起宋思勉先一日的沉闷古怪。
“你是说,他在酒里下毒?”
“他倾慕于你,怎会伤你性命?最多毁你清白……或清白名声。”
林昀熹如遭雷劈,直挺挺躺着,全然无法相信,近两月已渐趋温雅的宋思勉为何动了歪心思。
“我不信!世子他……人不坏!”
“你不妨问问丫鬟们,他昨夜有否进你屋,”宋思锐双手托住后脑,解释道,“我在行宫的言行,刺激到他……”
“就算他来过,可如今躺这儿的人是你!败坏我名声的人是你!再说,他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