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宋思锐压低嗓音,“你若不愿兄长与昀熹名声受累,夹杂不清,最好听我的。速速送他归去,请府医诊脉;对外则宣称,他是在湖边醉后昏睡,被你寻回……记住,与听荷苑无半分干系。”
最后那句,一字一顿,从容笃定。
“是,巧媛领命。”
她料想主子不可能孤身从世子院跑到偏远的西南角,遂四下张望。
宋思锐笑了笑:“回去安顿好之后,派人抬几个担架到积玉亭。”
巧媛不明其意,唯有先给宋思勉裹上披风,垫好靠枕,领着小丫鬟仓促离开。
宋思锐回身入屋,两手各提一名仆役,迅速搁至门外,忽而想起一位好帮手,当即以丹田发出绵长鸟鸣音。
······
不多时,萧一鸣御风而至,容色尴尬:“三公子,我目下听您差遣是没错,可夜闯王府乃重罪啊!”
“京城内外谁不晓得你我的关系?”宋思锐随手扯下腰间玉牌,塞他手里,“拿着,如有人问起,说是我的意思。明儿给你安排一独院。”
萧一鸣前后翻看鱼戏莲荷白玉牌:“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总觉得我被包养了,还收了个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