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些。”
林昀熹见谢家两位千金同在,猜出是谢相,忙盈盈施礼。
大概因她许久未盛装登场,谢婉芝和谢幼清互望一眼,眼神复杂难言。
不多时,宋思锐大步进殿,衣袍素简,人如玉树。
晋王眉头轻皱:“姗姗来迟,还如此随意,岂不怠慢贵客!”
谢相笑劝:“三公子在外习惯无所拘束,王爷何必苛责?”
“谢父王提点,谢相爷维护。”宋思锐深深一揖,坐到最下首,还不忘冲林昀熹眨眼。
宋思勉早闻三弟一整个下午窝在听荷苑,此时见二人前后脚入席,火气流窜,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众人寒暄中,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一一奉上。
谢婉芝、谢幼清皆优雅伸箸,每道菜只夹两三口;林昀熹不好大快朵颐,只能有样学样,慢条斯理品尝。
数盏酒过后,谢相举杯相邀:“三公子归来,不计前嫌,替老夫了一桩烦心事,这杯先干为敬。”
“相爷客气,”宋思锐起身,与之对饮,“此事你我同仇敌忾,思锐不才,劳您出面解决。”
余人面面相觑,宋思勉难掩震惊之色。
自宋思锐拿出十年前被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