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速过去一趟。”
林昀熹险些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晋王不是勒令她“严苛律己”、“低调度日”么?也曾放话无须她当乐师,何以没两日便要求她赴宴?
无暇细想,她匆匆换了干净素雅的衣裙,由女婢引入主院。
春夜月华薄薄笼罩后花园,广池边粉花如雾,朦胧了枝头的璀璨灯火。
石亭外设有十余人的小型宴席。
最先入目的,是陪坐席末的三公子宋思锐。平日展露的锐气褥刀剑入鞘,余下温雅淡然之态。
随后,她才留心主位上身着暗紫缎袍的晋王、如冷脆寒玉般端坐木轮椅上的世子,以及正滔滔不绝的黛袍老者。
此外,席间还有一位白袍年轻人,修眉朗目,正是白天在府医院外驻足的俊美男子。
恰晚风拂过,落英簌簌而下,宋家兄弟和白袍青年不约而同转目,以深邃眸光牢牢锁定她的所在。
瞧这阵势,那白衣公子……也是被她勾引过又抛弃的人之一?
林昀熹顿觉呼吸有形,梗在喉咙。
···
“以老朽看,世子已在内院呆了整整一冬,现下春暖花开,乃踏青好时节……闲来外出散散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