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气血淤积,脏腑失和,阴阳平衡失调……相比之下,手伤反倒不算什么。”
裴大夫翻看两盒不同的膏药:“姑娘之前所用的,乃年久石灰加羊油所调,镇痛尚可,后续养护确实不及这汝瓷盒中的……”
她话说一半,忽而压低了嗓门:“此药,倒像出自三公子之手?”
“啊……”林昀熹讶异,“您如何得知?”
“大前天夜里,三公子驾临,先询问世子的病情,后亲自开了一道烫烧伤化淤祛疤的方子,包含生大黄、黄柏、黄芩、生地榆等药材。他嫌药童动作慢,自行研细末,和匀,加些许熟鸡蛋黄油……连留守的齐大夫也啧啧称奇,感叹名师出高徒。”
“三公子……学医?”
“据说,他师从长陵岛秦老岛主,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无一不晓……更难得是出身尊贵,又意外的平易近人……”
裴大夫絮絮叨叨夸了三公子一通,说他毫无架子,不吝与大伙儿探讨外草药特性与方子云云。
林昀熹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
“长陵岛”和“秦老岛主”,不但似曾相识,更予她亲切温暖之感。
茫然无解,她忽然又想,三公子一见面就摸脉象,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