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又何曾扶过您一回?”
宋思勉遭她当众揭露私不为人知的秘辛,羞怒交加:“闭嘴!回屋罚跪!”
巧媛意欲再辩,发觉主子两眼赤红,没再吭声。趁丫头们来扶,她深深一福,低低说了句“巧媛领罚”,拭泪离开。
林昀熹呆立在地。
有些事,曾听嬷嬷和笙茹略提;此际由巧媛声泪俱下控诉,她才真正认识到,过去的自己实在无情无义,可恶至极。
还能挽回么?于事无补了吧?
宋思锐亦于心不忍,收起先前的咄咄逼人,取而代之是温和劝慰:“手下心怀怨恨,兄长却把昀熹接到府上,只怕闹得鸡犬不宁。”
宋思勉气在头上,磨牙不语。
宋思锐续道:“林伯父于我有启蒙之恩,在我出游遇险时派人相护,更常命人捎带书籍至岛上……昀熹是他唯一的骨肉,我理应照看些。”
“所以……”宋思勉幽幽抬头,眼神如刀,“你打算如何‘照看’?”
宋思锐望向林昀熹时,眼波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他刚张口欲言,王府院内匆忙赶来一人,正是孟管事。
“世子!三公子!可算找到你们了!王爷连夜动身,目下已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