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昀熹苦着脸赔笑,心底纳闷:这人动不动就发脾气,我说什么都是错的,该如何顺毛?
正自纠结,窄巷一头的轻微脚步渐行渐近。
她尚未偷眼觑望,已听见那醇如浓酒的男嗓溢满笑音。
“昀熹好早!我还担心昨夜把你累着了,想让你多睡一阵儿呢!不料反倒叫你等!”
“……”
林昀熹傻掉了。
——三公子胡说什么!听起来像是他们干了某些折腾的事,还相约翌日清晨会面?
“我只是……”
先前对世子谎称“到处走走”,眼下欲辩无词。
宋思勉见状,怒容已黑透了。
···
晨光洒落在宋思锐身上,浅蟹壳青云纹大氅掩不住宽肩窄腰,俊逸身姿堪比玉山轩昂。
他微笑信步行到林昀熹身侧,像是后知后觉宋思勉在场,嘴边噙笑,故作惊讶:“昨儿宴席散后,听说兄长身体不适,没想到……早早出来晒太阳!”
宋思勉愤恨之色更甚。
前段时日,三弟曾请求父亲同意私定的婚事,何以这两日一反常态夺他所好?
扬威?拉拢与他有嫌隙之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