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什么都吃!”
气归气,如今能做也只有等待白冬醒来了。她暂停行程,找了家房子等待白冬苏醒,这一等就是五天,期间白冬一直睡得不安稳,喉间发出不安痛苦的呼噜声,毛发掉得更多了。
显然它已经进入了一个关键阶段,苏涵也很期待会看到什么变化。
五天后,白冬忽然开始呕吐,它已经五天没有进食,苏涵喂也喂不进去,因此吐出来的都是胆汁与胃液,最后是黑色的肉块。
拨动着那些肉块,苏涵心惊肉跳,这怎么看着那么像内脏?
“白冬?白冬?!”苏涵脑海中闪过去年回家时,在院子里看见的挂在廊下的大黄。她的眼睛忍不住有些酸涩,心中涌起伤感与愤懑,她将白冬抱在怀里,用力地按住不停挣扎呕吐的白冬,语气复杂:“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是一直都很聪明,怎么敢乱吃东西,怎么能乱吃东西……”
傻狐狸。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冬才停止呕吐,苏涵摸它的脖子,摸它的心脏,心下松了一口气。
还有气,还没有死。
但她心底还是蒙着一层阴影。
白冬在它心里是不同的,末世里前途未卜,她肩上的负担已经足够沉重,最开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