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哥哥带着去学画画、学滑冰,可荆在行不让他打扰荆璨,荆璨在后来也从来不会主动带他出去玩。
“哥,反正……我觉得刚刚和你聊天的那个人很好。”
荆惟这话说完后的几秒钟,荆璨都怔怔地看着他。而后才在寂静的空气中轻轻垂了下眼皮,笑了:“是,非常好。”
不知怎么的,荆惟看见荆璨这个笑容,心里突然不那么担心了。
他舒了一口气,说道:“哎,其实我都觉得你根本不应该回北京来,你看你回来以后,每天都闷在房间里,也不开心,你继续留在徽河肯定会比现在好很多。”
那幅画已经完全干了,荆璨的目光凝在新年粉粉的舌头上,半天,才缓缓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两条轨迹不可能完全重合。他生下来不是为了治好我的,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我身边。”
荆惟听了,在沉默中拧起眉。他苦苦思索辩驳的方式,企图驳倒荆璨这有些悲观的话语。但想了半天,又不得不承认荆璨说的是对的。
“那……”荆惟问,“就算不能完全重合,靠得近一些也不行吗?”
第六十章
晚上十点多,荆璨握着手机,照例等着贺平意的视频。铃声刚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