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已经被时间孕育了出了结果,总要有人受着的。
最近楼下篮球场打篮球的人似乎多了一些,这天午休起来,荆璨又听到篮球敲击地面的声音,便站到窗边,望向楼底下的小篮球场。
房间门被敲响,荆璨回头,看到荆惟已经推门而入。
如今荆惟再进房门已经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他经常会跑过来和荆璨聊天。大部分时候都是荆惟说,荆璨听,在荆惟讲到好笑的地方时,荆璨也会跟着笑,只不过他的反应总会慢两秒,荆惟都笑完了,荆璨的笑声才刚起来。有好几次荆璨都看到荆惟皱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小孩儿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担心得紧。怕他无聊,荆惟甚至弄了一个画架支到了荆璨的房间里,教起了荆璨画画。
“哥,看什么呢?”荆惟走到荆璨旁边,随着他的目光朝楼下看了一眼。
“篮球场。”荆璨抬起手,隔着玻璃指了指。
荆惟瞧了一眼:“这景还不错,等会儿我给你画一张。你看,树把铁丝网绕着,树长得好,但阳光又能从树叶缝里透过来,多好看。就是可惜,天太热,没人打球。”
荆璨愣了愣,视线在篮球场上转了几秒,又缓缓移向荆惟。
“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