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一个棘手的数学问题时邀请他喝酒庆祝,会向他讲述数学的世界有多么美妙,她从来不畏惧任何困难和难题。可很明显,这一点上,荆璨和她差得太远了。
“失望”两个字仿佛被刻在了荆在行的脸上。荆璨甚至不敢直视他,因为每每看到他的双眼,荆璨都能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个没用的自己。
“爸,”安静的环境下,荆璨忍着剧烈的头痛,开口祈求,“您让我想想,好吗?”
手里的那根烟捏得够久了,荆在行又沉默地看了荆璨一会儿,终于抬手,用打火机点燃了那支烟。
荆璨从墓园回来以后就进了屋,晚饭他没出来,荆在行也没来叫他。荆璨一个人躺在床上,直到外面太阳已经又要升起来,他也还是没睡着觉。
他坐到书桌前,旋开台灯上的按钮,从抽屉里翻出了自己小时候的笔记。
小时候写字,总喜欢把能拉长的笔画拉长,显得潇洒、自由。从这些笔记里,荆璨还能看到从前那个还有自信的自己。
窗户外面有人在叫他,荆璨认得这声音,他不敢到窗户前去,他害怕面对许何谓。可这次许何谓却好像认定了什么一样,荆璨不去理他,他便一声声地,一直呼喊他。
第二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