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能把撒的谎说圆,也舍不得让荆璨难过,憋得他不住地呼气。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身边不住有回校的学生经过,留下很多束探寻的视线。不知站了多久,最后还是荆璨先说:“快上课了。”
他转身要走,贺平意却一把拉住他,将他拖到一旁更窄的巷子里。巷子里没有人,荆璨被贺平意抵在墙上,一个吻不由分说地盖了下来。
亲了一会儿,贺平意离开他的唇,用大拇指不住地摩挲着荆璨的脸。
荆璨的脾气是真的好,就算是这种情况下,也还是闭着眼睛,任由贺平意吻他。
“对不起。别乱猜好不好?”贺平意说,“我们这次月假把新年的狗屋做好,做好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荆璨的唇角还是往下耷拉着的,他不喜欢这种要去猜测贺平意想法的感觉,但贺平意这样说,他也不想继续闹下去。
“嗯。”他点了点头。
荆璨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贺平意就是不喜欢新年,那天晚上再见到新年的时候,憋了一天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他一把将新年抱在怀里,坐到路边的马路牙子上。
狗似乎也对人类的喜恶非常敏感,荆璨在这时才忽然想到,新年其实很少会在贺平意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