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修正。
他们约在周末,这天对于荆璨而言,是久违的兴奋。他六点钟就起了床,给自己做了丰盛的早餐,为了让自己待会更有力气,还特意多喝了一杯牛奶。他的冰箱里总是不断货地储存着鲜牛奶,荆璨在某些事情上是偏执的,比如,只喝保质期只有几天的鲜牛奶,而从不喝超市里整箱贩卖、保质期很久的纯牛奶。宋忆南了解这一点,所以在荆璨搬过来之前,就给他订好了每天早上送上门的牛奶。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荆璨没干别的,他翻箱倒柜地把所有觉得还可以的衣服都试了一遍,赶在贺平意到达之前,挑了一身最酷的。
出门时仓促又雀跃,肩膀碰到挂在门框上的风铃娃娃,清甜的碰撞声拥着、挤着,朝大门外的人飞去。
尽管荆璨准备充足,但见到贺平意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是输了。贺平意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胸口刺了几个很小的白色英文字母,大概是品牌的名字,外套同样是黑色,下面则是一条浅卡其色长裤。其实是很普通的搭配,但偏偏贺平意今天戴了一顶长飘带的黑色鸭舌帽。
荆璨决定留在这个城市的那天,贺平意戴的就是这顶帽子。
贺平意的额头和眉骨生得好看,加上颌骨的线条和棱角都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