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森鸥外笑了笑,指关节敲击着桌面,我也有事相询,我们港口Mafia的诚意十足。
沢田纲吉微微蹙眉,理念的不同让他不是很愿意和这个横滨的首领深交,尤其是还代表着两个组织。
少年人并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沢田纲吉根本没想过掩饰自己的情绪。
因而,森鸥外也立刻察觉到了少年的不乐意。
不过利益至上的森鸥外没有将这点不乐意放在心上,他坐在: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可聊的。沢田纲吉摇头。
那你们也并不需要让织田先生来,不是吗?森鸥外语气淡淡,仿佛说起的人并不是差点被自己算计死的棋,而是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沢田纲吉抿了抿唇,视线悄悄瞥了一眼淡定装玩偶的里包恩,本打算离开的决定忽然被莫名地情绪制止。
总觉得,如果离开的话,自己就会错过什么。
好吧。沢田纲吉点了点头,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而在他坐下后,几名跟着来的守护者也就跟着坐好。
狱寺隼人刚刚坐好,就察觉到了一丝不满的视线,他顺着那视线看过去,就对上了一双满是怒火瞪大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