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没有血液流动,也没有脉搏跳动。
为什么?
南川悠收回手指,轻轻接近了青年的面颊,手指在对方的鼻前停留了好一会儿,思绪陷入了一片空白。
为什么?
南川悠伸出手推了推床上的青年,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滑落,面前一片都是模糊的水雾,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但是他却无心分辨。
随着南川悠情绪的剧烈波动,本丸忽然陷入了震荡之中,原本只是好奇围观的刀剑们瞬间感受着脚下的颤抖,立刻意识到了审神者出现了问题,都担忧的试图靠近。
然而整个医疗室仿佛陷入了封闭之中,在本丸剧烈的震动中勉强保持着站定的刀剑们只能满心忧虑地站在门外,不得进出半分。
原本跟在南川悠身后进门,装作看戏的三日月宗近笑容微沉。
与本丸外的天翻地覆,日月变色不同,室内的环境十分的平静,哪怕是微风也吹不进来,没人能伤害到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
垂眸,眼神冰冷地凝视了一会儿躺在病床上的青年,三日月宗近才轻柔地拍着南川悠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带着十足的安抚。
审神者大人,他还没死。
他只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