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切原这个混蛋, 一兴奋就把网球往人身上打,真疼啊。
然后, 南川悠就听到了球网的另一侧, 切原赤也发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随后变成了压抑的哽咽。
啧,我被打这么疼, 我还没哭呢。
南川, 你说部长他
会好的。南川悠没好气地说, 他是幸村精市啊。
嗯。切原赤也抹掉眼泪,声音还是带着沙哑。
所以, 你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跟真田弦一郎道歉了吗?
啥?哭的双眼通红, 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突然跑来并盛, 你以为真田他们不知道?之前真田就给我打电话, 让我在并盛找你, 没想到这么巧, 我刚到就看到你了。
副部长他知道了!虽然躺在地面上, 手脚软的动不了,但是从语气中,还是充分展现了他对真田弦一郎的敬畏之情。
呵。南川悠冷哼一声,在幸村部长住院的时候, 你身为二年级的正选,不仅没有帮助前辈约束管理好整个网球部,反而还让真田他们为你操心,你可以的啊。
我对不起。
你不该跟我说,我现在可不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