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没一个人有他信念坚定。
你不合适。里包恩勾唇轻笑,再次重复,我承认你对蠢纲的保护欲很强,但守护者不是保护着,蠢纲将来会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会是里世界的王,也是守护者的支柱而你不是,你是他的支柱。
南川悠低头沉思,明明里包恩说的是正常的话,他却觉得耳尖莫名发烫,最后无奈地故作轻松的姿态道:那,那好吧,我勉强赞同你的说法。
南川悠压抑着心中的愉悦,但很快又想到了此时此刻的经历:但为什么你现在找我?
啧,你最近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吗?里包恩撇了撇嘴,而他帽檐上那只绿色的壁虎尾巴甩了甩。
啊,我最近训练网球,早出晚归南川悠茫然,最近并盛町发生了什么吗?
有人受到了袭击,不少都是风纪委员会的。里包恩压了压帽檐。
嘶南川悠微微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校园中走路带风的云雀恭弥,虽然看着对什么都不在意,但实际上很保护学生的,云雀学长得气坏了吧。
里包恩也难得为南川悠思维发散之广感到诧异。
这小孩儿辛亏不是自己的学生,否则要改变这种思维可真是太难了。
不过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