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己在这具没用身体上耗费的精力了。
刚刚还在庆幸己的心思没白费的羂索生出了些许懊悔。
羂索切断了痛觉神经中枢,伸出来, 选择了接过那把红柄剪刀。
。
天边泛起了粉红色血沫般的霞光,温暖明亮的日光被夜晚驱散, 逐渐逐渐地在地平线处消失不见了。
破败陈旧的庭院之中, 野草风般野蛮生长, 肆意掠夺土地的养,伶仃的瘦树却早早地枯萎、坏死,变成了一座风干凝固的标, 日复一日地沉默注视被主人抛弃的宅院。
天色渐暗。
灯便亮了。
通过障子纸门透出的薄薄灯光些昏沉,倒映出了两条浅浅的人影,一大一小,一站一坐,一动一静。
小孩子的笑声从废弃的宅院之中远远地飘荡出来,带兴高采烈般的欢乐雀跃。
十一、十二、三十三
津岛怜央是在悉心地数羂索在己脖颈上划出的伤口数量的。
只不过,数数,一不小心粗心地数错了数字,这也是常的事情吧。
虽然从事实情况上来讲,只要津岛怜央没说可以停下了,即便他数到一百、两百、三百,那也不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