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旋在中心的螺丝果不其然也同样腐朽生锈了,每一次开合都带着艰涩刺耳的摩擦声。
那难听又让人到不舒服的声响,但津岛怜央侧耳细细听着,脸上竟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羂索怔愣了一下,不知为何的,到头皮上像有细电流流窜过去一般,带来了一阵叫人寒毛耸立的麻痹。
怎么把这么旧的剪刀翻出来了呢?羂索不由自主地谨慎问道。
嗯?津岛怜央侧首回望着他,两边的嘴角弯弯翘起,父亲大人忘记了吗?
羂索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心地问道,什么重要的事吗?随后他立刻道歉道,抱歉啊,怜央,我不心
他本打算找个借口说自忘掉了的,但津岛怜央打断了他的说辞。
父亲大人不用道歉的。津岛怜央摇了摇头,脸上还那样天使般的笑容,他说道,不什么重要的事哦,我只忽然怀念起了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
怎么忽然想起以前呢?羂索开始觉得有些不妙了,他担心自哪里露出了马脚,想要转移话题,现在不好吗、
但津岛怜央只自顾自地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微笑着说,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傲慢、专制又残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