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如果是为了保护津岛怜央的话,太宰治本应该对津岛怜央的身份守口如瓶,如同最初找回津岛怜央那样下意识地将他的身份面容都藏得严严实实才是。
他不应该露出一点破绽、不应该出现一丝纰漏,要将津岛怜央保护在坚不可摧的堡垒之中,警惕着一丝一毫可能招致的危险才对。
可是在最初升起这样想法的时候,太宰治就意识到了。
将津岛怜央如同精细脆弱的鸟儿一般圈禁在安全的牢笼之中,只一昧的为了保护而保护,忘记他们最初最初向往自由的美梦,他这样的做法跟咒术界的那群高层们又有什么不同。
所以在织田作之助驳回了他想要将老板的餐厅改建成坚固壁垒的妄念之后,太宰治也按捺下了他那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病态的念头,依旧将津岛怜央送到了老板家中去,只稍稍布置了些津岛怜央并不知晓的小措施,给予了怜央他容忍限度内的最大自由。
让他第一次跟同龄人接触,第一次跟同龄人玩耍,第一次期待着晚饭时刻的到来,也第一次安下心来、相信着哥哥一定会按时来接他回家。
太宰治本该咬死[津岛怜央是自己收养的孩子]这个说法不松口才是,就如同他坚持对森鸥外宣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