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一声,该走咯,怜央。
津岛怜央闷闷地回了一句,好。
看样子是还有些生他的气,但津岛怜央依旧乖乖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双手自觉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太宰治的嘴角微微扬起,他一手抱着津岛怜央朝门口走去,一手用手指轻巧地一勾,便顺手拿走了坂口安吾带来的长柄黑伞,只回头用轻快的语调说道,对了,安吾,你的伞借我一下哦。
他还是用那样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轻松态度对待着坂口安吾,在留下这句话之后也没等坂口安吾的回应,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坂口安吾一怔,隐约有些理解了太宰治的意思。
暴露了身份的情报员静默了片刻,他将手肘抵在了吧台上,端起了他自己面前那杯还没动过的威士忌,放到唇边轻啜了一口,叹着气,用有些无奈的语气喃喃道,真是的,太宰自顾自地就把我的伞拿走了,是要让我淋雨回去吗?
站在他面前的调酒师这时便又忽然耳朵灵敏了起来,听到这话,将写好了的账单优雅地递到了坂口安吾的面前,客人,如果您准备走了的话,这是账单。
他微笑着,多谢惠顾。
又伤感情又伤钱还丢了一把长柄伞的坂口安吾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