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如坠深海般冰凉而黑暗、口鼻耳眼都被窒息地密密包裹住的感受,既让人有着无法呼吸的恐惧感,却又有一种回到母亲怀抱中的安心感。
津岛怜央那双总让人想起无害小动物的清润黑眸安宁地阖上了。
再睁开眼时,便是一双失去了光泽、变得如同机械般空洞而无机质的眼瞳,他的身体像是被那不可名状的存在接管了一般,全然失去那种活人的生机与翕动。
他还维持着那一模一样、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丝毫动摇的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分毫的温暖与笑意,只如同固定的程序般冰冷又无意义。
津岛怜央就扬着这样的笑容,用撒娇般的语调向鹰久义真发出了强求,给我祭祀者脉动着的血管。
禅院陆斗脸上的神情如同水泥墙般凝固住了。
死寂的氛围蔓延了开来。
鹰久义真对他现在面临着的一切一无所知,只是从津岛怜央话语中提到的[祭祀者]与禅院陆斗唰的一下变得死灰般黯淡的脸色之中,隐约猜测出了禅院陆斗大概就是津岛怜央口中的那个祭祀者。
他试探着张开了嘴。
拒绝他!!!
那骤然在这纯白空间中爆发出来的一声厉喝让鹰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