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也会自然而然地从他们紧紧相贴的灵魂交界处传来,不需要津岛怜央卑微地祈求,她也愿意实现津岛怜央的愿望。
噔
准点的钟声响起。
今天的日课结束了。
津岛怜央睁开双眼,轻快地从蒲团上爬起,绕过四肢伏地的禅院陆斗,朝饭厅走去。
他习惯地无视了那庞大的障碍物,只与绘里奈悄悄说着小话,正要去呢。
而被他抛在身后的禅院陆斗却依旧将头用力抵着蔺草编织的榻榻米上,额头上印出通红发紫的痕迹,微微凸出的眼球之上密密麻麻地攀爬着红血丝,神情时而凝重,时而悲切,时而狂喜又时而暴怒,他在喃喃地说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疯癫话。
要疯了、要疯了哈哈,这群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的家伙竟然在对我行跪拜礼如果战争能取胜的话,牺牲上万人也是正常范围内的事情吧不行!真是胡闹,这种方案怎么能通过
禅院陆斗胡乱的言语像是苍蝇扇动翅膀时发出的嗡嗡声一般,随着距离的拉远,而逐渐逐渐地低弱了下来。
。
真可怜呐。
即使是已经见惯了禅院陆斗的那副模样,但极其偶尔的时候,津岛怜央的心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