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
那是偷窥者,跟踪者的视角。
梁思齐依旧一无所知,只是重咳了声,沉声说:我该记住的,这是我犯下的罪。
他有慢性咽炎。
陈屿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梁思齐接起一个电话,听了几秒后脸色微变,起身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陈屿温声说没事。
直到人离去,他才又一次从窗口注视着他的身影。
梁思齐。
你说得对,有些人永远都忘不掉。可那又怎样,他们只会说没必要,忘了吧。
这是最好的。
相比陈屿的漫不经心,等待着猎物上钩,等待着他会如何选择。梁思齐却陷入了一场道德抉择中。
在不断的疑点和重重巧合下,他已经意识到背后的注视者是谁,但他还不敢确定,直到家乡母亲的那场通话。
XX失踪了。
据说是和某个女人跑了。
第三个人了。梁思齐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是失踪,更不是和别人跑了,他死了。
当年的那件事,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了。
镜子前,他凝望着自己的面孔,无力与解脱感似乎